庄修平却道“明无为的手下怎么依附在卓公子手下了?”
卓亦疏回道“你来这就是为了问这个的?”
一听这话,庄修平不禁眉头一皱,但却也不好发作,只能忍住脾气继续说道“我是奉命而来,有人想请公子前去一叙。”
“可以。”卓亦疏想都没想就如此回道,对他来说,别说是金宵宗请他,就是天王老子请他也毫无畏惧,只是卓亦疏却又说道“但我现在身有要事,需得等我回来再去。”
庄修平闻言脸现不悦之色,皱眉说道“我深夜前来,卓公子却要去往别处,这样有些说不过去吧。”
“似乎并不是我请你来的。”卓亦疏轻笑道“我说了会去就一定会去,但要等我把事情做完。”
庄修平和卓亦疏也算有过数面之缘,知他向来如此桀骜自负,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此时虽然心中气恼,却也不便发作,只得又道“还请公子不要为难我。”
卓亦疏疑道“我何曾为难过你,你要是实在着急,可以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回。”
“公子要去何处?”庄修平问道。
“我的动向没必要向你汇报。”卓亦疏如此说道。
听到此话,庄修平终是忍无可忍,正要发作,却又突然想到了别的什么,念及于此,却是突然笑道“难道卓公子就不想知道是谁让我来的吗?”
卓亦疏疑道“不是云锦吗?”
说完这话,还不待庄修平回答,却又有人从窗外说道“庄修平,怎么让你来找个人也这么费劲,莫不是迷路了?”
这人从窗户一跃而入,却也不是别人,正是丁十八。
眼见来人,庄修平便说道“卓公子不肯现在过去。”
丁十八闻言疑道“现在不去?那要什么时候去?”
骆达接道“卓公子要什么时候去,还需要向你汇报吗?”
丁十八听后满脸疑惑的说道“是谁在放屁?”
骆达闻言大怒,正欲有所动作,却又见丁十八看向自己,然后说道“咦,你不是明无为的手下吗?怎么在这了?”
骆达闻言一时语塞,旁边的卓亦疏却是接道“丁十八来此有何贵干?”
“丁十八没有什么贵干,丁十八这条烂命也值不了一个‘贵’字,所以丁十八都是‘贱干’,‘便宜干’。”丁十八向来言语无忌,甚至有些胡言乱语,卓亦疏说他是‘贵’干,他就非得与之相对的说句‘贱’、‘便宜’,乍听上去不甚文雅,但却也是在与卓亦疏的话针锋相对,但丁十八只是信口胡说惯了,并非是真的是有敌意,只不过不犟上两句实在是浑身不痛快,此时便又说道“我来替人请卓公子前往一叙。”
卓亦疏疑道“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