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贺初年身体顿了一下，“刚才你们趁我昏迷的时候向我体内注射了大量的尼古丁和酒精？人体耐受实验？”
周鸣低了低脑袋，他想笑，但是不敢，倒是有点理解江老师气压为什么这么低。
“我先走了！”贺初年一丝不苟且快速地穿好医疗舱旁准备的衣服，溜之大吉。
江自流看着贺初年迈开长腿出门，心里在拦与不拦之间两难了一瞬，终究选择放弃。
明明该背锅的不是自己，何必自找为难？
他点开光脑，通过加密频道发了一条消息：“指挥官大人，有份报告，请您查阅。”
……
江自流很快受到陆成璋的召见。
“我很忙，陆指挥官。”与客气有礼的称呼相反，江自流的语气很是不耐：“数据都已经发给你了。”
“我要数据有什么用？！”陆成璋将茶杯重重砸在桌面上。
江自流神色更冷了些：“那你要什么？”
“我要人！”陆成璋暴躁地撸了把头发，他是真的急，眼尾都带了一丝红意：“我要人好好的！”
“这不是好好的吗？”
江自流看着他急，本来烦躁的心情反而平静了。
“好好的人怎么会晕倒？”
“也不算晕倒，就是睡过去了，精神力和体能双重透支。”江自流语气淡淡，“谁让他倒霉，带队休个假还能遇上虫族，没死算命大了。”
“你——江自流，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说失眠？”
“还是酗酒？尼古丁依赖？”
“手术的一点副作用罢了，按你的逻辑，比起命来，这些不都算不得什么吗？”
“你没说过，”陆成璋有些失神似的顿了顿：“你没说过会有这些副作用。”
“但我说过一定会有副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