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里抬眸看了一眼搁在右手侧书桌上的平板，有点想把它砸了。
‘楚先生不必惊慌，直播视角有限，而且距离太远，我们听不到你们说话，放心，隐私还是有保障的。’顿了顿，他忍不住说了句题外话，异常诚恳：‘楚先生，你们火了。’
楚里：“……”
火了又是什么意思？烧起来了？
楚里几乎能想象若渊一脸茫然的样子，他赶快问：‘火了是什么意思？kdl是什么意思？’
这次那边静默了很久才回复：‘火了……意思是你们被很多人知道了，看一下你们直播的观看人数，已经六万多了，对新人而言这个数据相当可观，而且因为两个主播颜值过高，相关话题已经在热搜上挂了两个小时了。’
楚里眉头一皱，继续求知若渴：‘热搜又是什么？’
‘……网站从搜索引擎中带来最高流量的几个到几十个不等的关键字，也可以理解为网民实时关注度最高的五十个事件。’他顺便把楚里下一个问题也回答了：‘网民指的就是上网的人。’
楚里只好又把自己打出的字一个个删掉，想了想，继续另一个问题：‘那kdl又是什么意思？’
‘……’徐亭之又一次给他发来了六个点。
这位徐先生不是束手束脚的人，可一度提到这三个字母，发来的信息就会变得非常微妙。
‘是缩写，但我觉得……楚先生你还是不要知道什么意思为妙。’
楚里是那么听话的人吗？当然不，他用了简洁明了的一个字：‘说。’
‘表示网友觉得你们很配，像情侣。’
楚里一脸问号，‘我？很配？和谁？’
徐亭之这次回答飞快：‘若渊先生。’
“……”
楚里扭头去看平板，表情非常震撼，非要形容，那就是吃了翔一样的难看。
他很想问问，屏幕前的你们都疯了么？
楚里深吸了几口气才让自己冷静下来，这时徐亭之已经给他发来新的信息，是正事：‘我回国后所就职的研究所，不久前曾有一个分院发生过化学物品爆炸，那次爆炸产生的大火波及甚广，很多无辜者丧生其中，本来打算将那块地直接遗弃，但研究院最近要为新的科研项目设立一个新的研究基地，只好重新修建，找了施工队，第二天就出了问题，很多人声称见到了不干净的东西，甚至有一个出现了精神上的疾病……”
楚里没搭话，静静地等着他说明原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