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的智商跟她的心理素质一样，总是忽高忽低难以估计。
走到车前，吴宇森喊住林凡，把车钥匙抛给她。
说起开车，她上次摸方向盘还是不知道多少年前的事了。
林凡低头看看自己的大摆裙迟疑，“你确定我穿成这样能玩儿？”
听着耳边的尖叫，林凡想起她刚被宋仁拎着跳伞那会儿，也是这么声嘶力竭。一转眼，都能无动于衷了。
就林凡这破车技，真要让她开回特事所，也不知道是惩罚谁了。
一圈下来，硬汉吴宇森也头晕眼花，脸色发白。他手脚有些虚软地坐在椅子上休息。
吴宇森的反应可比游戏本身好玩多了。
反正再过几天，直面03的时候，这家伙肯定不可能缺席的，就再等几天好了。
“开心吗？”吴宇森语气又恢复了往常。
吴宇森转头，林凡的侧脸似乎在发光。
林凡狐疑地跟着他走，最终还是决定信他。
林凡则是发挥演技，大喊大叫，然后偷偷看吴宇森的反应。
林凡坐下的时候，他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一个皮筋扣，勒在她裙子的膝盖处，。这样一来，下面的裙摆也就留了十来公分的活动量，怎么晃荡都不会走光了。
自此之后，她对这类游戏都敬而远之，绕道而行。
“好玩儿不？”
吴宇森缓了一会儿之后好多了，他看到林凡红润的脸色和没来得及掩藏的笑容，终于反应过来了。
“是啊。”他回头，也看看向远处笑闹不停的人群。“看着这盛世如我所愿，就觉得一切都值得。”
“开心。”她笑着回道，想想这话有歧义，又赶紧补充，“不是因为你啊，是真的开心。”
“就这？”林凡下车，看到彩色大招牌，有些困惑地看向吴宇森。“能嗨起来？”
还未进去，林凡就听到里面呼啸的器械声还有鼎沸的尖叫，一波波声浪像是要刺穿天际，还有人大呼“放我下来”，真是热闹非凡。
林凡挺满意，给他比了个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