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方子轩才从回忆之中清醒过来。
这一次，方子轩真的觉得收获不小，毕竟空灵之境可不是白白进入的。
在方子轩回忆的时候，老若似乎若有所思。
或许，自己应该稍微帮他一下？
一些事，一些人出现在老若的回忆之中。
许久，老若忍不住轻轻叹息了一声。孰书网
还好方子轩没有听到老若的这声叹息，不然准会浮想联翩的，是什么事能让老若这种存在唉声叹气呢？
在方子轩清醒过来之后，老若道：“跟李君玉一战有什么感想？”
“最大的感想就是没师父指点的人果然比不上有师父指点的人，如果不是我的资质还不算差的话，没准这个差距会更大。”对于老若，方子轩自然是实话实说，并没有谦虚说自己资质一般--如果自己都一般的话，那这世上大概除了死去已久的周公度之外，也没几个资质算好的了。
“这个是当然的，如果独行侠都能比得上有师父之人的话，那师父还有存在的必要么？如果用地球的话说，智商差距不大的人，自学是肯定比不上有名师指点的。”老若道：“韩愈的师说，还记得么？”
“这个当然记得。”方子轩道：“古之学者必有师。师者，所以传道受业解惑也。人非生而知之者，孰能无惑？惑而不从师，其为惑也，终不解矣。”
“知道就好。现在知道为什么李君玉他们这种绝世天才都选择拜师了吧。”老若道。
“知道。”方子轩道。
“那你后悔么？没有拜司空暮风为师。其实司空暮风这人的实力还是挺不错的，而且他也领悟了生之意境，因此，你成为他的弟子，好处极大，至少以后再跟李君玉这些人交手的话，同境界之中你不会输。”老若道。
“你说得对，或许我真的应该拜他为师的。”方子轩苦笑一下道。
“那你现在的选择呢？”老若道。
“还是有些顾虑。”方子轩道：“知人口面不知心，我怕有一天会被他坑了。”
“那你就不怕王文广把你给坑了？”老若道。
“五圣诀是师父给我的，意境也是他教会我的，如果没有他，我是没有现在的成就的。而且在我被地幽门那四个人追杀后，师父为我一夜白头，所以，我觉得师父他不会坑我，但是司空长老，我不敢保证，毕竟发生在我身上的事实在是不简单，何况他身边还有秋长老以及一对子女，风险比较大。”方子轩道。
“那你还是决定暂时不拜司空暮风为师？”老若道。
“是的，能拖就拖吧。”方子轩道。
说完这话，方子轩突然觉得老若似乎是在仔细打量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