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井先生,你是怀疑……”
“两天前的监控坏掉,今天有人劫车,忽然员工离职。”他厚实粉嫩的舌尖舔着烟嘴,品尝来自烟丝的苦涩,让他闭目的眼角尤为深邃迷人。“卡梅隆,订机票,我们也去东京。”
“是……”
赤井起身,潋眸凌冽。
“敌人的脸,我是过目不忘。”
从高铁口出来的星野栗第一件事,就是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给之前认识了很久的地下交易人员打了一通电话:“我要两只袖珍P938和三箱子弹。”
“抱歉,最近不买卖。”
“为什么?”
“这些天条子有大动作,到处都在查可疑人员,我们等劲头过去之后才会贩卖。”
“Temee!”星野栗骂了一句,气哼哼的挂断电话,一个头两个大。
没有枪,怎么救小津河?
靠肉搏吗?
开玩笑。
她拉了拉额头上的帽檐,贝齿咬唇,愤愤的迈着通向白光耀眼的出口。
临走前,在旁边柜台买了一盒黄色的清烟和火机。
星野栗背着一个巨大的行李包,里面是她所有的行囊,不过几件衣服、几张银行卡。
她像是一个流浪街头的女孩,蹲在站台口,葱白的指尖捏着烟,灼烫的火星偶尔会溅到她的手背上,映在她一双阴燃的黑眸里。
偶尔有几个不怀好意的人路过,瞧着她被呼啸而过的风掀起黑色裙摆,露出纤长光洁诱人的大腿根,想上来搭讪时却又被她凶狠的眼神吓跑。
她掐烟的动作熟练又悬在空中,一支烟没抽几口,被火星逐渐灼烧尽散。
这个二十五岁的女人自两年前奶奶去世后,便居无定所,犹如一只被风吹的离群的蒲公英,无论落在何处都能坚韧的存活。
烟嘴被她弹在脚下,黑色的皮鞋踩在上面,碾成纸一样薄的平扁。
星野栗打定主意,既然买不到枪,就去抢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