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靠上来,抓住童雅的小腿,慢慢往上摸。色眯眯地眼神,来回在她胸和臀之间留恋。

    一团阴影,冷不丁从背后照上来,阴暗肃穆。

    易承抓住他领口摔在地上,声如寒冰。“滚!”

    那人从地上狼狈爬起,大吼,“信不信老子打你。”

    易承像没听见一样,转头吩咐服务员,“拿毯子来”。

    他转身挡住童雅前面,扯出人畜无害的微笑,一脚踹在他手上,眼色阴寒又轻蔑。

    “打啊?”

    不在乎的样子激怒男子,他捡起酒瓶抡过来。

    易承向后一闪,再次踢在他手上,快准狠。力度之大,麻得他捏不起拳头。

    恶心男口吐芬芳,换手砸过来,胳膊抬到半空被人戛然扯住。

    两个人高马大的保安左右齐下,像扳蟹钳一样反手将他死死扣住。

    半分钟后,二三十个穿着整齐的保镖集结到位,密密麻麻护在易承面前,齐声向他道歉。

    “易少没事吧?”

    这家酒吧是易氏家族的产业之一,在这动易承有如太岁头上动土。

    易承面无表情给童雅盖上毯子。紫光从他头顶泻下来,将发丝照得闪闪发光。

    女人仿佛与她无关一样,抱着瓶子继续喝酒。神情淡漠。

    她不快推开男人伸过来拿酒瓶的手,“你谁啊你?”

    易承冷笑,不悦扳正她脑袋。

    童雅眯眼,细长的睫毛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浓密。望着他愣怔许久,闪过嘲笑,手摸上男人小腹,“小弟弟,毛长齐了吗?你妈妈允许你来蹦迪了?”

    掺和什么她钓帅哥。

    许是被她气到,易承脸色阴翳,“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家。”

    “要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