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什么大事情啦。”清玉支支吾吾道。
“清玉,他怎么了?你连这个都不能告诉我吗?”百种情绪交集而来,我有些委屈地红了眼。
清玉见状立马慌张起来,“嫂夫人,别别,我告诉你我都告诉你。”
我r0u了r0u眼,等他讲。
“其实,嗯……”他看了眼床上沉睡的人,终于把我拉到前厅坐下才又开口。
“嫂夫人,你可千万不能告诉大哥是我讲的啊,你也知道他总是欺负我,我还惹不起他。”
我点点头,发誓替清玉保密。
他这才道:“其实嫂夫人的身T并无大碍,只是无论用上何等灵丹妙药,嫂夫人的身T都急不得,只能慢慢温养。即使是温养也没什么,有我和大哥在,根本没什么问题。”
“b起嫂夫人,大哥的身T才容易出岔子。”
他见我听完面sE不对,又急忙解释:“不不,也不是你理解的那样啦。”
他很痛苦地挠了挠头才道,“是这样的,嫂夫人你的经脉需缓慢生长才能恢复正常,这生长期间切不能受太多寒凉,之前不能行走的原因便是此。”
他叹了口气,又道:“可是大哥原身属寒,不喜热……他前段日子见你突然无法行走,大约是有些着急,为了给你取暖,过了不少热气在身上。”
“你就当他是,嗯……水土不服,对,水土不服。”他语无l次地宽慰道,“其实在嫂夫人你出去玩的时候,我已经偷偷给大哥看过很多回了,还喂了不少灵药,雪顶山也借他修炼了。”
“那现在呢?”我忧心忡忡道。
清玉摊了摊手,“嫂夫人,我们现在只能等大哥自己慢慢恢复了。”
“可是他还要这样睡多久?”
“说不好,有的时候上神要睡好几百年才能恢复呢,到时候嫂夫人你便跟着我一起学医术打发时间吧。”
我默默垂下头,一时间竟不知是个什么心情。
下午用清玉取来的雪山冰水替他擦拭了身T,他睡得踏实了些,却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
我坐在床边等着,无聊的时候只能扯着他的发丝在手里打卷。
晚上入睡时倒是很舒适,我把他摆成适合抱我的样子,他的身T热热的,像是一个暖炉一般将我圈起来。
只是第二天还是没有醒,清玉的脸上却看不出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