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到底该怎么问出口？
病房里，很静。
气氛有些尴尬。
过了将近十分钟，楚蒹葭开口打破了宁静。
“陈先生有什么要问的吗？”
陈东“啊”了一声，有些慌乱。
他目光下意识地看向了楚蒹葭被薄丝袜包裹的修长双腿。
一样的OL黑色职业装，一样的薄丝袜。
和他脑海中那晚的最后一幕记忆，一模一样。
“陈先生……”
见陈东盯着自己大腿失神，楚蒹葭柳眉紧蹙，有些不悦。
陈东忙收回眼神，迎着楚蒹葭的目光，深吸口气，认真地问道。
“那个，那天晚上，我被下药了，是不是对你做了很过分的事？”
楚蒹葭神情一怔，俏脸陡然绯红，低下了头，双手更是攥在了一起。
要遭！
陈东心里咯噔一下，恨不得一头撞墙。
他急忙说道：“那个，我，我不是故意要问的，而是我，我确实对那晚的记忆很模糊，所以想确认一下。”
“好，那我告诉你，那晚你药力发作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楚蒹葭突然站了起来，俏脸绯红，目光如水，直接俯身朝陈东靠来。
突然一幕，吓得陈东面色大变，心脏狂跳。
“不，不是，我，我只是想问一下，你说就是了，不用现场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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