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问题？什么情况？
miss李绞尽脑汁，在自己已知的范围捕捉蛛丝马迹……难道秦总是在问赵小刀的弟弟赵小才？不对，这跟提问的feel感觉不太对……女人的执念……
难道说是最近匿名发来的老板绯闻视频里的女人？
“秦总，您问的人，是徐子媛吗？”半晌，miss李歪着身子，和赵小刀保持着一定距离，悄咪咪地问。
赵小刀睁大眼睛，诧异无比：“你怎么知道徐子媛的？”
“……不只是我知道，可能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了。”
“什么？！”
几分钟后，赵小刀从miss李那儿看到了一段模糊不清的偷拍视频：她和徐子媛出入宝徕酒店的画面，却故意挑不是特别特别清楚的角度，把她拍的特别清楚，徐子媛只能看到背影或者是侧影。
miss李说这段视频出现在她的邮箱，也出现在公司的工作群里。
“不过你放心，秦总，我已经第一时间处理了。公司里的人都没太在意。”
“那你怎么知道是徐子媛的？”赵小刀眯眸。
“我也是猜到的。”miss李赔笑，“作为您的秘书，了解到您的动态和资料，推敲出来一个名字并不难。”
赵小刀继续眯眸。
“如果这样我都做不到，我还怎么当您的秘书，为您办事呢，对吧？”miss李为自己开脱。
罢了。
miss李的理由很有道理。赵小刀摆摆手：“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呢，女人的执念要是一旦被摧毁了，会怎么样？”
“这个嘛，依属下愚见，您还是不要破坏徐子媛的执念为好。”miss李迟疑地说道，“徐子媛在国外的这些年，谈过的几段感情都不是良善收场的。女人的执念不易碰，徐子媛的执念更不要碰为好。”
这倒又把赵小刀给惊到了：“国外的几段感情？她在国外谈恋爱了？”
miss李把她的ipad一边滑一边反问：“怎么，徐子媛跟您说她一直都对您念念不忘，一直等着您吗？”
赵小刀：“……”
miss李查到的关于徐子媛国外生活轨迹十分丰富，整整一页a4纸的丰满程度。赵小刀摸着下巴看完，感叹徐子媛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功力。
什么名门子弟，老牌富商，甚至是时尚设计界新贵，涉及之广，品尝之密，真是很搭配她的野心和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