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丰说:“这个……我怕傅思琴不同意。”
“为什么”宫本纯一郎疑惑地问,“又不是光抽不输,我们不是杀人犯!她有什么可担心的?这边抽出200毫升,那边就立刻给她体内补进200毫升,根本不会有贫血的感觉!”
傅丰很为难:“您不了解,这个堂妹脾气很怪,不会同意的事,怎么劝都没用。”
宫本纯一郎很生气:“那就把她叫来,我亲自跟她谈。”
“还是我先去找她谈吧。”傅丰连忙说。
最后,傅丰告诉宫本纯一郎称已经勉强说服傅思琴输血,宫本纯一郎也没再多讲。他站在监控室,亲眼看着傅思琴躺在椅中,右边胳膊抽出血液,左边胳膊输进。很快就抽出200毫升血液,因为同进同出,所以傅思琴没有任何不适之感。
此时的傅观山看上去很奇怪,脖颈和身体中间有不到三公分的空隙,血管都断开,只有中间的脊椎还连着。而傅观山的眼睛有时候还会慢慢睁开,只是完不能转动眼珠,几秒钟后又慢慢闭上,看起来相当恐怖。抽血的时候,傅思琴呆呆地看着躺在手术台上的傅观山,表情很哀伤。
“其实我很好奇,”宫本纯一郎问,“到底是怎么对他解释要把她父亲的脑袋安在狗身上,而她却没有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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