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然抬了眸,目光在某个角落停顿片刻,才说:“看来这两天可以休息了。”
有监控。
杨白白莫名意会到她的意思,不说话了。
“你在看吧贱狗?”
何然勾唇一笑,唇上的新结的痂裂开,渗出血来,“你让她来陪我吗?”
她也不管对方有没有回应,低眸想了想,嗤笑:“你想取悦我啊。”
“可你不是最喜欢我取悦你的模样吗?嗯?突然犯贱想要我的爱了呢。
郑古卿,你真的好可怜啊。整个家族在我哥手里覆灭,却舍不得杀我。
难道你会怕我恨你吗?贱狗。我哪怕是去喜欢路边一条脏兮兮的野狗,都不可能会喜欢你的。”
他们竟然是这样的关系吗?
即便是血海深仇,郑古卿却还喜欢何然?
何然站起身,铁链拖在地板,有刺耳的声响,她没什么情绪地看向门口,不再多言。
杨白白知趣地沉默着。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开了。
郑古卿慢步走进来,伴随着钥匙串碰撞的声响。
杨白白不自觉扫过他手上那一串锃亮。
也不知道君夏被关在哪里……
这些房间的格局似乎都没什么差别,她根本无法通过监控那匆匆一眼判断陶君夏所在的房间,就算知道了,她也不识路。
何然瞧着眼前站定的人,弯眸浅笑,眼神似是淬了毒,分明是恨,又莫名暧昧,一字一顿道:“贱狗。”
郑古卿抬手将她散乱的发丝往后顺,语气无奈:
“阿然。你就那么,一心求死吗?”
“你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