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里的人并不多,很快就聚到了一起,个个面容憔悴一副病态。
江楚歌见到病人立即上前开始诊治,给他们服了药又说了注意事项,丝毫不因为他们的身份而有所怠慢。这就是她对待病人的态度。一旁的两个男人看了都是一副赞赏心动的模样。
凌尘的眼神忽然触及到了旁边的秦影,里面的情绪与自己相差无几,顿时又开始不高兴起来,可是这里是秦王府,他在这里合情合理,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把他遣走,凌尘只好立在那里,面无表情的冷着脸。
最后剩下的,只有拓拔漫和星宇。
当江楚歌来到星宇面前的时候,眼神忽然有些闪躲,担心万一被认出来怎么办。随即又想到此时的自己早就已经不是原来的容貌星宇不可能认出自己才坦然的开始诊病。
而拓拔漫,虽然是侍妾,但秦影没有正妻,她总是自恃救了秦影的功劳,所以在这府里就像是女主人的存在,此时染上了疫病身体不便就更加不愿意从主屋里出去了。
江楚歌对待病人向来一视同仁,听说拓拔漫无法出来便来到了她的屋子,见她此时正躺在塌上,表情上尽是痛苦的神色。
正常的搭脉,诊脉,开药,说一些需要注意的问题,江楚歌面对她没有任何的异样,像对着平常人一样,在她眼里,拓拔漫就只是个病人而已。
喂她喝了药,很快拓拔漫就像其他人一样清醒了过来,她第一眼就看到了后面站着的秦影,撅着嘴叫了一声,
“夫君,你终于来看我了,妾这几天难受的快死了。”
江楚歌听着这话差点摔倒。她头一次见到拓拔漫如此娇弱的模样,突然想起了之前被她扇耳光的事,那时候的她那样的飞扬跋扈,跟现在相比可完全是判若两人了。
这个善变的女人,让江楚歌心里十分的不舒服起来。她冷冷的说道,
“如果想多活几天的话就要多静养少说话。”
拓拔漫没等到秦影的回应,却被眼前这人怼了一通心里也不是很高兴,但是对上那人的眼睛,总觉得冷冰冰的像有刀子,让她莫名的惊恐。
秦影上前一步对拓拔漫说道,
“漫儿,快见过皇帝陛下,这位是明王殿下,刚刚救了你。”
“漫儿见过皇帝陛下,见过明王殿下。”说完便挣扎着欲起身行礼。只是模样更加的弱柳扶风,似乎一吹就要倒在地上了。
一旁的凌尘都看不下去了,
“你才刚好了一点,不起身没关系,让秦王替你不就行了。”他毫不客气的看向秦影,顺便拉过江楚歌的手,眼中有不明意味的挑衅。
十分别扭的感觉从掌心传来,江楚歌却没有反抗,只是面无表情的躲在凌尘的身后瞟了一眼秦影的脸。
自己是不是忘了什么事?为何好像总会有什么事被遗忘了的感觉?然而来不及多想,江楚歌就打算离开了,拓拔漫那样含情脉脉却让人恶心的嘴脸,她已经看不下去了。
她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凌尘,后者立即知晓,依旧紧紧的牵着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