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提到余静舟的名字,都说会一句“道门之耻,莫要脏了道门”。
而他这份耻,外人不过是人云亦云,没了解情况,主观的就有了区别对待。
说起这份耻辱,就不得不提法初。
“法初的生母,是常道观的坤道,他的父亲,是他生母的弟子…”
陈阳张了张嘴。
这…这有点乱啊。
“说是弟子,其实也不尽然,法初的父亲只算半个居士。可即使如此,两人日久生情,也引起了常道观的不满。他父亲……那就是个杂种!”
“受常道观压力,那杂种连夜离开,此后再没消息。”
“原以为这件事情到此结束,可谁知道,他母亲…有了身孕。”
说到这里,余静舟连连叹气,感慨人生之无常。
陈阳觉得这情节,真有够狗血的。
“他母亲是青城山有名的坤道,当代女天骄,一身剑法傲视同辈,当时可是有着剑仙李云舒的大称。”
“怀有身孕的事情,李云舒谁也没说,就此离开了常道观,所有人都当她是感情受挫,想要寻一个清静之地。”
“她年幼时曾来过鬼谷洞,我也算她半个师长,师傅与师兄对她也是颇为喜爱,那时候也是动过收徒的念头,但她毕竟是常道观的弟子,也就只是想想。”
“当她再来时,师傅师兄见她这幅落魄的模样,都是吓坏了。”
“担心她受情伤太重,走不出来。”
“师傅安慰她,我与师兄也安慰着她,希望她能走出来。”
“后来知道,她原来是怀了身孕。”
“她想把孩子生下来,师傅告诉她,就在鬼谷洞生下来,生下来,我们师门来养。”
“可在当时,鬼谷洞在中州的地位,是非常高的。常有道士前来拜访、挂单,云舒怀有身孕的事情,很难藏得住。”
“而且,藏得了一时,难道一辈子都这样藏着吗?”
陈阳忍不住道:“为什么要藏?身体是她的,谁有资格说三道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