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沐瞥见他低头沉思道“这次是越国君主请我去治病的,摄政王即使有天大的胆子也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萧莫璃握着她的手紧了紧道“因这两日是在路上,晚上时间有限,所以便处理公务便处理得晚了一些。
等明日到了越国的驿馆以后便好了。”
司徒沐见听见他面色的疲惫轻声道“莫璃,我们是夫妻。
很多事情你不必一个人扛着的,且这次你解决了,必定还有下次。
作为一个君主,你时常在外终归是不好的。”
萧莫璃并未说话,而是拉着她走道溪边寻了快石头坐了下来道“沐沐,这次并非是北岳的事情。
而是越国的事情,前几日三水传来消息,此次越国的朝堂怕是要有大的变动了。”
司徒沐听此愣了半瞬,她愿以为是北岳的事情让他感到棘手。
若不曾想却是越国之事。
“你可是在担心?”
萧莫璃轻点了点头道“若是是四皇子或则二皇子的话,之前不会主动挑起战争。
但若是如今的摄政王便不太好说了”
司徒沐望着眼前波光粼粼的河面柔声宽慰道“未发生的事情谁又能确定呢?
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嗯”萧莫璃低声道,眸子平静的望着缓缓就躺着的小溪。
上次南国也是借着治病的缘由将她抓了起来,若这次越国故技重施,他不能那么快便赶到越国。
毕竟无论是北岳还是东临都离越国有点距离。
之后,他断不会让她一个人去面对这些皇室和江湖的险恶。
司徒沐知萧莫璃必定没有告诉她实话,但他不愿说,她也就不问。
她知他是不放心她一人,既如此那她就陪着他。
无论前方是什么,她都会同他一起面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