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酌一手托起祁映己的大腿,向前挺动腰部,亲吻着他的后颈,身下的性器缓缓挤了进去:“不会做太久的。”

    “你就第一次早泄才没太嘶——!”祁映己被磨得浑身颤抖了一下,身体都不自觉弓了起来,随着梁酌的动作一起晃动。

    “别提那次!你腰还疼吗?”

    祁映己呼吸急促,一开口,声音软的像四月的春风:“好,好多了……”

    梁酌极爱听他难以抑制快感的冲击略带颤抖的嗓音,明明身心都沦陷在欲望的浪潮里了,说出的话偏还带着惯有的冷静自持。

    反差大的让他能变得更硬。

    梁酌亲吻着他的肩头,非揪着他说话:“是不是再有几天又该去御医馆了?到时我陪你去。”

    “嗯……”

    “你怎么不多说几句啊。”听不到自己想听的话,梁酌就不开心,他不开心,就想专门犯贱,斜向上顶了祁映己一下,“老婆,叫好听点儿。”

    祁映己再活十辈子也叫不出来。

    “老婆,你上辈子娶妻没?”梁酌握上了他的性器,帮他疏解欲望,声音含笑道,“你可要比女人敏感多了。”

    祁映己本想接着装聋作哑,又想到了梁酌让他事事说出来的话,稍微直了直身子,屁股主动迎合起来了梁酌的灼热,闭着眼睛道:“……没有。”

    梁酌含住了他烧红的耳垂,闻言,舔舐的舌头都顿住了:“你活了八十多,没娶妻吗?”

    “没娶正妻,但有过红颜佳人相伴。”

    祁映己忽然被翻了过来,和半撑起身的梁酌面对面注视着。

    梁酌摩挲着他的喉结:“很多吗?”

    “你吃醋了?”祁映己突然笑了出来,安抚似的亲了亲他的手指,“自我卸甲归田后到去世之前,总共两个,都是上辈子的事了。”

    梁酌又捅得更深了一点,吻住了祁映己快要脱口而出惊呼声的唇。

    结束后梁酌不许祁映己去清理,缠着他要他讲给自己那两个“红颜知己”,被骂有病也不肯松开环抱着人腰的手。

    祁映己瞪他:“你怎么这么不知趣!”

    行完床笫之事问别人,是个正常人都干不出来吧!

    “我太酸了。”不正常的梁酌低头埋在了他的颈窝里,“我不止酸她们,还酸谢惊柳,一想到别人触碰过我的祁镜,我就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