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片刻，他才鼓起勇气，“大哥，到底怎么回事？”
“密森之地那边……”
“不该问的别问。”秦明冷冷打断了他，“你做好我交代的事就好。”
秦风艰难的咽了咽口水。
有那么一瞬间，他想到了秦郃被杀的时候，秦明那冷漠的样子。
和眼前的他，一模一样。
他好似除了愤怒，脸上再也不会有任何神情，更别说难得的柔情。
秦风张了张嘴。
他想再说什么时，秦明已不搭理他了，自顾自的喝起了茶水。
秦风的叹气声，在安静的营帐里，能清楚的听到，他的低着头，缓缓转身离开了。
“大哥，你还记得我们当初的承诺吗？”秦风突然停住脚步。
他留下一个背影给秦明，颤抖哽咽的说，“当时，我们三兄弟说好了，以后不管谁坐了家主，都要为秦家好……”
“你想说什么？”秦明不耐烦打断了他的话。
“没什么。”
“走。”
秦明低着头，默默离开了。
他始终没说完最后半句话。
好似害怕说出最后半句话，也害怕自己说得一切，都是真的，他不知道，哪怕他是跟随了秦明数十年的人，他也始终猜不透他。
还记得那年，三兄弟歃血为盟。
以后不管谁坐了家主，都要为秦家拼尽全力，绝不将秦家当做一己私利。
这是当初的承诺。
承诺还在，但曾经的少年，却早已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