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要这样我就生气了。”白鹄正儿八经地说。
“……好吧,”霍星时心想,不答应就不答应,他自己裸,让白鹄仔细看看他到底有多么出色多么强壮,“你别让燕狗吃豆腐,有什么事就喊我,我立马来。”
“好。”
霍星时进寝室了,得意地看了眼被打入冷宫标配脸,寡郁神色的庄兰凊。
庄兰凊看一眼洗手间,一言不发,下床,坐在椅子上点了根烟。
他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
他被白鹄讨厌了。
洗手间里,吃一堑长一智,何况他还吃了几次,白鹄没听到庄兰凊的声音,登时明白了是什么路数。
算了,反正之后的事了,出去再说吧,眼下要紧的是眼前。
“小白,只剩我们两个了。”燕云雨说,低了几个度的温柔声音,显得那样暧昧。
啊,要死了。
棘手的东西来了。
白鹄挤出一个比哭还不像样的笑。
燕云雨扬唇,手在他身上那四角布料的边缘摩挲:“我们洗澡?”
话落,燕云雨手一转,一根手指勾住松紧带,作势拉下。
白鹄按住他的手。
“嗯?”燕云雨搂住他的腰,眼睛含笑,“不想我给你脱吗?”
“啊,”白鹄尴尬,“我、我穿着洗。”
“穿內褲洗?”燕云雨莞尔,“不好吧,你会不舒服的啊,你那里……”
燕云雨气音,在他耳边道:“也要洗啊。”
我我我淦。
白鹄脸唰地羞红:“没关系,我洗过一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