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旁观已久的二哈朋友忍不住了,哪来的哨兵会和向导决斗,他凑过来拼命拽着二哈胳膊想要带这丢人现眼的玩意儿走:“敖哥,算了算了...”
“好啊,但是我太弱了,可以玩些可以体现你的聪明才智的游戏吗?”言炙眨了眨水汪汪的绿色大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二哈。
“你说怎么玩?”
于是言炙买了一袋糖,将25颗糖洒在了桌上,“我们轮流拿,每人一次最少拿1个,最多拿3个,谁拿到最后一个糖就算谁输...我先拿。”
此局有诈,二哈的脑子飞快旋转,“我先拿!”
言炙面露难色,眼神躲闪,支支吾吾:“...嗯,好吧...”
二哈朋友眼含热泪,头疼欲裂,“敖哥,我们斗不过他,我们数学从来就没及格过,我们人穷志不穷,我们走行不行。”
但是二哈已经坚定地拿走了两颗糖。
四个来回后,二哈面色凝重,手指颤抖地拿起了最后一颗糖。
“没事,没事,反正你也是狗,老婆变成主人没什么。”二哈朋友安慰地拍了拍二哈的肩膀。
“没事,没事。”言炙摆摆手安慰二哈,“你以后别来找我就行。”
“......”敖斗脸蛋逐渐涨红,死鸭子嘴硬:“你是不是故意这样吸引我的注意,好,好,好,我承认你赢了。”
言炙震惊于对方的不要脸,为了防止对方继续误会,只能一脸正经地回答道:“我是真的特别诚恳地希望你离我远点。”言炙想起哨兵那惨烈的精神状况,默默地又补充了一句:“除非你需要人道主义援助帮助。”
敖斗倔强的脸破碎了,瞪大了眼睛看着言炙,不愿接受自己被讨厌了的现实,饱满的胸肌因为急促的呼吸上上下下起伏着。
“你可以走了。”言炙夹了一块水煮鱼,十分鲜美,入口即化,猫舌头吃不了太烫的食物,此时温度正正好。
“敖哥,我们走吧......”敖斗像败犬一样被朋友拉走了。
“打扰到你了?”言炙关切地看向方默,得到了对方的摇头。
当言炙以为二哈事件已经过去的时候,他在晚上睡觉的时候忽然觉得自己的脚心有点热。
软软的,但是睡觉不希望被打扰,不舒服,别黏过来,踩一踩,希望对方知难而退。
结果言炙听到了突然重起来的喘息,人类对同类的声音十分敏感,他一下惊醒坐直了身体,啪地一下把床头灯打开,看见自己脱了袜子的白皙脚丫,正隔着裤子踩在敖斗胯下一团软肉上,而对床的窗户大开。
“你是不是有病?”言炙又气又急,狠狠地踹了对方一脚。
敖斗硬生生地挨下了这一脚,捂着裤裆,流着冷汗,满脸委屈:“哨兵不能单独进向导宿舍,我查了人道主义的意思,我很不幸,因为我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