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签在这些照片的后面吗？”
她们指了指秦舒芒手里的照片。
秦舒芒看了眼自己的照片，“你们还有吗？”
她想留着。
几个人愣了片刻，随后反应过来。
长发马尾的女孩不好意思的说：“因为准备的不充分，身上就这几张。”
短发女孩补充道：“不过我们手机上有电子照。”
那个女孩说着，便将手机拿了出来，开了图库，里面全是秦舒芒那些直播时的截图。
满满当当，一直往下滑，大约有500多张。
是秦舒芒的真爱粉，没错了。
秦舒芒看了看，很满意，“嗯，发给朕。”
她把手机还给了那个短发女孩。
短发女孩自然同意的点头，随后又疑问道：“要怎么发给你？”
秦舒芒打开了自己的简讯：“加朕吧。”
那个短发女孩眼睛一亮，怕秦舒芒反悔似的，连忙将自己的简讯打开，快速的扫了她。
另外两个小姐妹看到短发女孩通过的联系人，羡慕不已。
“陛下，我们也可以加吗？我们也有照片”长发马尾的女孩说，“我在龙牙直播上的网名叫‘一世琉璃白’一直支持陛下呢。”
旁边一个泡面卷的女孩，也不甘示弱，但说话时还是有些羞怯：“还有我，我的网名叫多多猫。我也很喜欢陛下。”
秦舒芒看了一眼自己通过的联系人昵称：明天会更好。
随后便退出了，“嗯。”
这两个小女孩也欣喜地加了秦舒芒的简讯。
秦舒芒一边给她们签名，一边说：“不要泄露自己的账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