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雅璇默默飘来一个眼神,陆铭讨好式地朝她笑,自认爽朗阳光有感染力,实则在她眼里就是个傻憨憨。
这种傻呆呆行为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宋雅璇已经从最初的震惊狐疑转化到现在的漠视。
段喻之忍不住去勾她的手,宋漪的小胖手虚虚抓着她一根手指,像是在对待什么新奇玩具,眼里满是好奇。
临近中午,他们顺便在陆家吃了饭,期间,陆铭殷勤地端饭,还给宋雅璇夹菜,吃完后一手娴熟地将碗筷扔进洗手池,戴上围裙开始洗碗。
嘴里不忘念叨宋雅璇上楼去补个觉。
宋雅璇冷淡地嗯一声,没多说什么话,见她脸上已有倦意,段喻之便留下婚礼请柬,和傅寻先行离开。
傅寻开车,段喻之坐在副驾驶上昏昏欲睡,脑袋一点一点的,像极了学生时代上课打瞌睡。
车子驶入停车库,傅寻不忍喊醒她,轻手轻脚地横抱起,脚步稳当地把她放到床铺上,即将成婚的新人,就连家里都是喜庆的红色,曾经生硬的冷淡风,如今因为段喻之的存在,富有了生机和人味。
更像是一个家了。
他躺在段喻之旁边,紧紧地搂着自己的宝贝,心满意足地陷入梦境。
等段喻之醒来,一睁眼就看到了傅寻,对方见她醒了,扬起一抹笑来,贴过去亲她略微干涸的唇瓣。
很快,唇瓣重新红润有光泽。
“下午还去给贺宜彩送请柬吗?”傅寻问。
她揉揉眼,慢吞吞回答:“去吧,我最好的两个朋友,请柬亲自送比较有诚意,而且我也好久没见她了,不知道她那个哥哥对她怎么样。”
想起为数不多的几次见面,段喻之不由得皱了皱眉,就那几次短暂相处,她就体感不舒服,像是被恶狼盯上一样。
“她哥哥?贺家的那个养子?”
“嗯,叫杜灼。”
傅寻一边揉捏着她腰间软肉,一边说:“我知道他,商界新秀,很有野心的一个人,连我哥都说好久没遇到这样的年轻人了。”
傅知对他的评价还挺高。
两人收拾收拾,按照贺宜彩给的地址开车,她年后和杜灼搬进了一栋复式别墅,别墅自带着小院子,贺宜彩养了一些花草,种植了一批好养活的蔬菜,提前进入了老年生活。
当段喻之推开黑漆漆的门,第一眼就看到脸上盖着蒲扇,嘴里哼着不知名小曲,躺在摇椅上的贺宜彩。
大门吱呀一声响,贺宜彩掀开蒲扇,笑着和两人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