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想到了那场面,达旗浑身打了个哆嗦。阿伊左两只牵着缰绳的手互相靠近了些,把身前的人夹得更紧,嘴巴对着人耳朵,问他怎么了。
靠得太近,热气酥酥麻麻地钻进耳朵里。达旗蓦地红了脸,突然想到昨晚上在驿站里,阿伊左压在他身上亲他,还恶劣地拿齿尖磨他的嘴唇,把他一张嘴啃得又红又肿,然后下面硬得铁似的一根隔着两层布料磨他的屁股,上面和他交颈,舌头舔过他后颈上微微有些隆起的腺囊。
然后他战栗着推他,好像生怕真的被对方咬了脖子。阿伊左促狭一笑,冷冷的融雪的味道慢慢在屋子里弥散开来,交织着达旗甜腻的麦芽糖的香气,正正好的清甜。
达旗害怕了,但阿伊左只是一遍遍地舔舐着那块儿柔嫩的皮肤,掀起盖住达旗屁股的里衣,扯了扯自己裆上的布让它松垮些,等那根能不被压着了,便隔着两层布直接插进了达旗腿间。
这样其实不太好动,阿伊左就感觉到身下人轻轻推了推他,等他坐起来后就红着一张脸翻过去跪趴了起来,撅着屁股等着人欺负。
热血上头就在这一瞬间,这样饮鸩止渴已经很磨人,偏偏那小孩儿似的崽子还浑然不觉,只知道勾他。
于是达旗被他磨了半夜,腿间红红一片还肿,最后哭着威逼利诱,嚎着跟人签了城下之盟,说让人新婚之夜随便弄,现在先让自己睡觉!
阿伊左重得要死的一大只直接压在达旗身上,轻轻咬着人耳朵让人记牢了别赖账,那热气找得着方向似的钻进耳道里,让他浑身都抖了两下。
被热气引诱出来的春色徘徊在脑子里作乱,达旗只敢低着头摇两下,跟正经担心自己的人说自己没事。
他觉得自己这样实在是太淫乱了,光天化日想着暗室里的私密事,而且无人造访过的后穴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的情动,非要吐出点儿粘腻的液体糊在他裤子上。
骑在马背上,达旗想夹腿都不行,一想到到了晚上要是被人扒了裤子看到一片湿痕,那人脸上会是什么戏谑的表情,那红透的一张脸就更烫了。
“你呀,又想到什么了?”
阿伊左看着身前人低下头后露出的后颈,腺囊那一块儿皮肤又有些隆起,便知这小东西心思不安分,但今日面见梁国皇帝,他可不能让达旗弄出意外,语气便又严厉了些。
“等安塞的使团出来就轮到我们了,安分些,嗯?”
可这两句话一进耳朵,达旗就知道阿伊左已经猜出来自己在白日思春了,却莫名更兴奋了些,腺囊里甚至还溢出了一丝若有若无的麦芽糖的香气。
阿伊左感觉脑子里一跳,连忙四周看了看,确定没人注意到达旗的异状才放下些心来。
“是信期要到了吗?”
阿伊左嘴巴贴着达旗耳语,弄得人又是一颤,囫囵点了点头。
男人啧了一声,狠狠揉了下达旗的帽子顶,在马棚跟安塞使团的侍从通了消息,得知人刚进去,约莫至少还得要半个时辰才能轮到他们,然后回头对上达旗雾蒙蒙的有些发懵的眼睛,立马带着人藏进了客室对角的一间落了锁的屋子里。
锁开不了,但那薄薄一扇门还不好开吗?达旗被人牵着,一进屋就被扯下了帽子,两根小辫子垂在耳朵前面,晃得人心痒。有些毛糙的头发披下来,挂在达旗身上却偏偏也可爱得紧。
红色鲜艳的袄子也被扒开了,从领口开了道口子露出脖颈,下面的裳摆也被人掀起,衣角卡进腰带不让它落下,漏着两条被亲得直打颤的腿直往后退,最后直接倒在了地上。
“哐”一声简直吓丢了阿伊左半条命,刚一直挺着的下面都蔫下去了不少,着急忙慌地就要伸手去扶人,还一边懊恼自己昏了头,怎么也不护着人家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