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得极近,徐澈甚至能清晰的看到坤泽脸上细细的绒毛。
“我们长欢还真是长大了,不再是小时候奶呼呼的糯米团子了。”徐澈定定看着徐长欢漾着水雾的双眸。
“我早就长大了,也只有长兄会把我当成孩子。”
“兄长倒盼着你别这样快长大,长大了便要饱受这世间风吹雨打。”徐澈给徐长欢掩好衣襟,将人搂在怀里。
“长兄别担心我,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是兄长没用,护不住你。”
“长兄疼我,我知道的。”
……
“区区一些银钱便想将人换回去,摄政王怕是异想天开了些。”疾云冷笑着看北堂毅。“我们百里家的人,历来没有把到嘴的肉吐出去的道理。”
看着疾云张狂的模样,北堂毅眸色冷厉,手紧握成拳。
两国议和之事,谈到如今,都已算谈妥。
他和疾云唯一的争端便是徐长欢。
疾云把玩着一块染血的帕子,笑的越发肆意张狂。北堂毅算得他此生劲敌,自然北堂毅越不高兴,他便越高兴。
“摄政王这般着急,莫非也是他的入幕之宾?不知我调教出来的人儿,摄政王觉得如何?”
“要如何才肯放人,川王不如直言。”
疾云忽的凑近北堂毅,轻笑道:“他初次可紧的厉害,我弄的狠了些,倒还见了血。”说着还不忘将染血的帕子往北堂毅面前晃悠。“这美人又哭又叫的,倒也别有一番滋味。
“就是娇气了些,本王还没怎么用力呢!就哭嚷着说疼,好在多调教几次也就乖顺了。”
初次……
北堂毅知道徐长欢嫁去前已非贞洁之身,还以为是在成婚前有了小情人……
竟然是疾云……
当初疾云作为迎亲使,竟染指要为百里昊迎娶的坤泽?
“一个生过孩子的坤泽还有什么滋味?不如我给川王送些没伺候过人的美人?”北堂毅轻拨着盖碗,“本王想接他回去,也不过是想着小皇子的坤父流落在外,到底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