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凝从黑暗里慢慢缓过气来,眼前景象渐渐清晰。他还没有离开浴池,就躺在池边的软榻上,泪眼婆娑的钟蘅跪趴在他旁边抓着他的胳膊,见他醒转,红晕未退的小脸上露出欣喜之色:
“哥哥,你醒了!”
小美人忙不迭从旁边端来果饮递到自家兄长唇边,钟凝看他一脸惶急忙前忙后,身上薄薄的丝帛长衫半敞着,竟露出一道浅浅乳沟,底下甚至隐约可见凸起的嫩红乳头,当即转过头避开眼光,撑着榻沿站起身。
钟蘅当即扶住兄长,钟凝却推开了他,摇摇晃晃地朝着还倚坐在水池里的虞凤鸣走过去。男人也正瞟着他,脸上始终带着不明意味的笑。
“你……你……”
钟凝喘着气手指虞凤鸣,他的头又开始发晕,千言万语都卡在喉头不知道从何说起。眼见男人赤身从水中踏着台阶慢慢朝他走过来,钟蘅着急地要挡在兄长身前却再次被钟凝推开,只一息间虞凤鸣已经走到面前,高大的身形在背后火把的映照下投来巨大的阴影,将钟凝笼罩其中。
“阿凝怎么了,见到弟弟不开心吗?”
虞凤鸣眼波温柔,笑容一点变化都没有,钟凝却只觉浑身发寒,他一开口,声音都在发颤:
“你……阿蘅……你怎么能……怎么能……”
“我怎么能操他?”虞凤鸣一把抱住摇摇欲坠的钟凝,把他紧紧搂在臂弯里,“我操得阿凝不舒服吗?你竟不愿弟弟也舒服快活?”
钟凝眼前发黑胸口剧痛,他想从桎梏中挣脱,却并不是男人的对手,指尖都泛了白,也推不开横在胸前的臂膀。
盛夏的夜里连晚风都是暖融融的,可是钟凝的手却冷如冰霜,虞凤鸣反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掌中给他渥着,一边在他耳边说道:“阿蘅为了救你,自愿卖身与我为淫奴,你怎么能如此狠心,嗯?”
钟凝如遭雷殛,目光移向钟蘅,站在一边的少年强自镇定地摇着头,两只大眼睛里却盈满泪水。
“阿凝每次与我欢好是不是自己情愿的?”
虞凤鸣握着钟凝的下巴把他的脸转向自己,语调温和极尽蛊惑:“阿蘅自然也是情愿的,是不是呢?你要不要问问他?”
钟凝迟钝地又把目光移向钟蘅,看到那张熟悉的脸上愁容瞬间散去,绽放出天真甜蜜的笑容:
“主人最疼爱奴,奴是主人的。”
说这话时钟蘅分明是望向虞凤鸣,细碎泪珠还挂在睫毛上,眼神里充满了仰慕和爱戴,柔情如水波差点就要溢出来。
“你再问问阿蘅,他的卖身契在哪?”虞凤鸣贴在钟凝背后,低头说着话,热气呵在白净耳根后面,成功地感觉到少年身体的颤抖。
钟蘅摇头,清脆娇嫩的声音分明说道:“奴没有卖身契,奴是自己要伺候大人的呢。”
说着竟跪倒在虞凤鸣脚下抱着他的大腿,在钟凝惊愕的眼神下伸出小小嫩舌,从下往上地舔向男人腿间……
虞凤鸣一手抱着钟凝,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钟蘅的发顶,示意他改变舔舐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