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是有什么法术把人变小去哪里都揣在兜里。
但见林甘现在这种精神状况,他真的怕了,怕把人关疯。
他的爱太畸形,林甘受不了。
压抑许久的委屈和害怕在这一刻犹如江水涨潮,林甘注视着一脸心疼的付砚,眼眶一寸一寸染上鲜艳的红色。
付砚更心疼了,尽管小孩什么都没说,他也知道这段日子对方是有多么委屈。
不是挨打就是在挨肏,犯了一点点小错就被他借题发挥的惩罚。
他放柔声音哄着,“不哭了。”
已经亲眼看着林甘和付舟撇清关系,没有什么比这更能让他轻松的事情。
林甘在他怀里闷闷的哭着,“我怕…我好怕你凶我…”
温热的大手摩挲着他后脑勺,是男人温柔的哄慰,“不凶了,以后不凶我家乖宝了。”
……
为了方便林甘上下学,付砚带着人回了他们以前住的别墅。
他发现林甘变了,变得怕生不爱说话,在自己面前也是一副胆小畏缩的模样。
以前小孩虽然算不上特别活泼,但也爱笑爱闹,能轻松与别人打成一片。
一张小嘴在自己面前叽叽喳喳的,听到什么好玩的事情就会回来跟他说。
现在连做爱都不吭声,只有到后半场实在受不住了才咬着嘴唇泄出一两声哭腔。
趁着林甘去了学校,付砚把艾则叫到家里,忧心忡忡对他说这些症状。
“可能是快高考压力太大了吧。”艾泽不以为然的说。
心里却想刚把人接回来就揍得一身伤谁不害怕你啊。
“对了,他想好考什么学校了吗?”
“新北。太远了我没同意。”付砚坐富丽堂皇的客厅中间沙发上,手里夹着一根雪茄。
艾则默默翻了个白眼,“我的建议是去看下心理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