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很快,车队平安通过河床,苟富如释重负地擦了擦额头汗水。
“爵爷,您没事吧?”
他叫停车队,下马来到刘风身前,开始关心刘风的伤势。
刘风龇着牙,抬头看了看左腿的伤口,还在没有大碍。
他在苟富的搀扶上,稍稍坐起身,缓了口气,问道:“等会儿就中午了,要不要让弟兄们停下来做饭?”
“爵爷,大可不必!”
苟富嘿嘿一笑,指着前方说道:“前面不远,就有一个小镇,叫流沙镇。镇上有客栈,咱们风餐露宿这么些日子,今日可有地方打牙祭咯。”
刘风一听有客栈,顿时来了精神。
他大手一挥道:“好,咱们就到镇上吃点好的,我请客!快,都动起来,出发!赶紧的!”
士兵们在刘风的催促中,也都欢呼起来。
押粮队伍加快速度,朝着流沙镇前进。
他们已经临近西北边陲,沿途的景色越发苍凉。
偶尔有枯黄的野草,在风中瑟瑟发抖,勾勒出这片土地上最后的生机。
远处是连绵的山脉,山体裸露着灰白的岩石,没有一丝绿意,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冷峻。
唯有天空是一片湛蓝,有种空旷而寂寥的感觉。
刘风躺在马车上,一般忍受伤口因颠簸产生的疼痛,一边望着蔚蓝的天际,神游太虚。
随着队伍的前行,流沙镇的轮廓逐渐清晰起来。
这是一个不大的小镇,四周围有破败的土墙。
镇口有一座破旧的门楼,上面的牌匾已经斑驳不堪,勉强能辨认出“流沙镇”三个字。
镇子里的房屋大多是用泥土和石头混合建造的,屋顶覆盖着厚厚的茅草。
有些房屋的墙壁已经出现了裂缝,显示出岁月的沧桑。
队伍进入流沙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