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

    两人刚回家就因为淋雨,一块儿发了个高烧。

    “你都烧到三十八度了,早知道还不如不喊你等我......”梁芷柔夹着体温计,垂下眼眸嘟嘟囔囔。

    “回家还怎么求婚?”陈路伸手摸了摸女孩额头,比他烫多了,“时间差不多了,你赶紧看看你多少度。”

    梁芷柔听话的拿出体温计看了一眼,随后喃喃道:“三十八度六。”

    陈路听罢眼睛都睁大几分,连忙拿过来自己看了看,还真是。

    这憨憨怎么还比他高不少?

    别看只是零点几度的差距,直观感受那可差太多了,发烧的时候就算只高那么0.1,O.2度都得更难受不少。

    看到女孩那垂着眼眸的样子,他又笑着揉了下女孩脸颊。

    “不舒服吗?”

    梁芷柔摇了摇头,“没有,就是感觉有点对不起你。”

    “我觉得挺好的。”

    “哪里好了?”

    “我才刚求完婚咱俩就同甘共苦上了,多有纪念意义。”陈路随手撩起女孩一缕碎发,在手指上缠来缠去,“肯定能长长久久。”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烧模糊了,梁芷柔立马傻乎乎的笑了笑。

    女孩慢悠悠从沙发上站起,而后主动趴到陈路背上。

    “我们去睡觉吧。”

    话语夹杂着热气一起吹到陈路耳朵上,让他心里一阵瘙痒。

    这憨憨发烧还有喝醉的时候就跟换了个形态似的,胆子大不少。

    “等下。”陈路从茶几抽屉里拿出单反,把梁芷柔左手拉了过来。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