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当时退无可退，灵兰最终用自己仅剩的气息，召唤出了地下的活尸。”
栾如玉随口解释了一下。
“她的意识已经模糊不清，但是她知道自己必须保护我。”
栾如玉说着，眼中闪过一丝感激。
“所以你们就一直躲在活尸群里，等待我们的到来？”
林晓东问道。
“是的，我们只能靠活尸的庇护来避开那些黑衣人和怪物的追杀。”
栾如玉点了点头，似乎有些疲惫。
“那灵兰呢？”
林晓东看着四周的废墟，感到有些不安。
“她……”
栾如玉原本想要告诉林晓东真相。
但是话到嘴边又吞咽了下去。
“她怎么了？”
林晓东有一种莫名的不好的预感。
“没事，灵兰说，很多时候，不只是你们才能拯救血狼族和周围邻国的百姓。”
“她一样也可以做到。”
栾如玉之后改变了一下自己的说辞解释道。
“她已经去了。”
林晓东的心猛地一紧，他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止了。
“她用自己的生命，保护了我们。”
栾如玉的声音变得低沉而沙哑，她显然也在强忍着悲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