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等以为,应该立七王爷为储君之位,日后定成大器!”
“臣也以为……”
后面,又有大臣站了出来,说着同样的话。
“臣附议。”
“臣附议!”
“……”
时望低吼这,“够了!你们这是在逼朕吗!朕明白你们说的,可是如今朕的墨儿死了,朕找他时寒来问几句都不可以吗!诏了他这么多次他才来,朕还说不得他了!”
“皇上英明,我等自然是知道的,只是提醒皇上不要忘记立太子之事才好。”张侍郎不卑不亢的说着。
所有人都觉得,七王爷得到太子之位,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大家这个时候都想方设法的站队七王爷,生怕到时候七王爷牵扯到自己。
时望扶着额头,催促着吴总管,“七王爷还没有来吗!他可真是好大的架子!”
“父皇,儿臣来了。”
时寒从大殿外走来。
他一袭官服,衬得他格外俊秀,他面无表情,冷漠的走了进来。
仔细看看就能发现,他的眼角有些泛红,胸口处的衣裳有血痕,不知刚才经历了什么。
“父皇,儿臣来迟了,实属是,母妃突然叫走儿臣,这才耽搁了,还请父皇多担待。”
时望拂然道,“你现在真是好大的架子啊,朕都喊不动你了?你知不知道,大殿上的这些人,等了你多久!”
“儿臣说了,是母妃叫去了儿臣,这才来迟的,父皇为何不去怪罪母妃,要来怪罪儿臣?”
时望冷喝道,“你看看你自己在说什么!打了几回胜仗,就觉得自己了不起了?你是不是忘了,你是什么身份了!”
“儿臣不敢!”
“不敢?朕看你敢的很啊!你说,三皇子到底怎么死的,跟你有没有关系?”
时寒抬起头,目光如炬的看着时望,“父皇是想问,三皇子是不是儿臣杀的吧?儿臣说没有。父皇信吗?既然信与不信都在父皇,那问儿臣又有什么意义呢?”
他从来没有这么对这一切失望过,他觉得这个朝廷中的一切都是肮脏恶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