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洪成走近后打量一眼,道:“小川,运气不错啊,还整个香獐子。”

    “香獐子?”

    陈川还是头一回听说。

    “大伯,动物还分香臭?”

    “也不是,这种獐子比较少见,以前有钱人家的姑娘都会用它分泌出来的麝香做荷包,你奶活着的时候,隔三差五做。”

    “哦,刚才抠了不少出来。”

    陈川把口袋里的麝香掏出来,就装了这么一小会儿,口袋里都香香的,比香水还持久。

    “大伯,要不你拿回去,回头放书房里,比花露水好闻。”

    陈洪成摆摆手:“我不要,大老爷们儿身上就应该有汗臭味,弄个香味儿娘们唧唧的。”

    “呵呵,时代不同喽,现在的人都讲究。”

    “屁!穷讲究。”

    陈川没敢跟陈洪成继续掰扯,再争论下去烟袋锅又得招呼过来了。

    把獐子挂在铁钩子上,陈川准备把皮给剥下来,回头拿酒店去。

    有了之前的经验,陈川剥皮速度也挺快,手起刀落间,皮肉分离开。

    用力一扯,整张皮子就下来一半了。

    陈洪成站在一旁连连点头:“你小子,现在长进了不少嘛。”

    陈川嘿嘿一笑,顺着獐子的脊背一扯,整张皮子就拽下来了。

    香獐子的脂肪层比较厚实,不像之前獐子干巴巴的。

    完整的獐子皮剥下来后,陈川把皮子钉在门板上,用刀将其表层的油脂刮干净。

    刮油脂也是有讲究的,持刀的手不能抖,得拿稳了。

    最关键就是刀不能太陡,不然很容易把皮子割坏。

    皮子上的油脂刮干净,放在门板上吹晒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