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在兴盛的东陵书院一脉的打压下,白鹿洞书院都快要关门了。

    “清远,快去快回。”

    准备关门的徐光辉,跟他打了声招呼。

    “是,夫子。”

    任清远收拾停当,就出了书院门。

    他养不起马,不过,他有一辆驴车。

    毛驴提前喂的饱饱的,他坐上车后,赶着毛驴就往家里赶。

    京城很多地方,都有这种驴车,能养得起毛驴的,其实也算不得太穷的人家了,日子过得还算是体面。

    大约一个多时辰,他才赶到家门口附近。

    远远的,他听见了喧闹声,心下不由得微微一沉。

    等他靠近一点,就看见,在他的家门口站着三个人。

    为首的男子穿着藏青色褂子,脸上带着流里流气的神情,双手环抱,而另外两人穿着家丁衣服,此时正抬脚踹门。

    “娘子,还不快开门,让哥哥好好疼你。”

    男子大声怪笑着。

    附近的邻居都躲着不敢出现。

    这也难怪,此地并不是任清远打小住的地方,而是母亲重新购置的一套房产。

    论居住条件来说,现在居住的地方,比以前要好很多,但是坏处也是很明显。

    不是以前熟悉的地方,附近的邻居基本上都是陌生人。

    要是以前居住的地方,就不太可能会有这种流,氓混混过来骚扰。

    “你是何人?”

    任清远跳下驴车,快步走上前,喝问道。

    “你小子谁啊?关你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