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她的脸上带着病态的苍白，语气虚弱无力，让祁斯年看得有些心疼。
“对我。”
说到这儿，祁斯年顿了一下，轻轻扯了下嘴角，湿润的眼睛里流露出特别温柔的光芒。
他看着病床上的温昭月，极其认真且清晰地说道。
“对我，昭月永远不用说对不起。”
说完，他紧紧地盯着温昭月的眼睛，不想错过她的任何表情。
听到他说的这句话，温昭月有些措不及防，眼神中透露着一丝慌乱。
就像是在海上迷失了方向的航船，不知道该往哪边行驶。
祁斯年之前做的那么明显，温昭月怎么可能察觉不到他的心意呢？
只是，她是个病人啊……
温昭月笑了一下，假装没有听懂祁斯年的言外之意。
“嗯，虽然我们是朋友，但该有的道歉还是要有的。”
祁斯年的表情僵住了，觉得有些难过，可看到这样的温昭月，他一时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低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随手扯了一把椅子坐下，不再看她。
就这样，两个人都呆呆地坐着，谁也没有说话。
也不知过了多久，窗外的天渐渐暗了下来。
病房的门猛地被人从外面推开，谷盈希和江珩之跑了进来。
“昭月！！！”
祁斯年皱了一下眉头，怕他们吵到温昭月，语气有些不爽。
“声音小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