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房间内便多出一人。

    “陌言,唤我来究竟何事?”

    锦袍下的身躯魁梧,来了也不客气,径直坐在了老者对面。

    “你还好意思说,京城都被封了,虽老夫料定不会太久。

    但你终究难辞其咎。”

    金鹰闻言冷笑。

    “难辞其咎?还不是因为总堂的命令。

    我金鹰尽了人事,不过是天命难违而已。”

    让他去杀朝安公主,杀宋容止,派人暗中给唐老夫人下毒,这可都是总堂的安排。

    若是真正掌权,金鹰才不会为了大皇子塔塔哲步犯险。

    到底是皇家的颜面大过天,就算是自己,也不过是随时能够被舍弃的棋子。

    “一而再,再而三的失败,将错处归于旁人。

    早年扶持的寒门子弟,已有不少被叫进了宫。

    是声东击西,还是上面有后手,你我皆不得而知。

    从今日开始你便在府里住下吧。”

    “住下也不是不行,可是总堂有了消息?”

    金鹰眼底划过一道暗芒,看来上面已经对他不满,消息调令如此之快。

    只能说西胜堂的堂主已经距离京城不远。

    对方看似为了安全留他在府中,实际上就是在软禁。

    “尚无消息,不过京中,也没有比老夫这里更安全的地方了。”

    “没有总堂的命令,恕金鹰不能从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