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小姐这是什么意思？”
对面的傅婳一愣。
“你不知道？”
她用力握紧手机，指腹边缘泛起一圈青白色，思绪不免陷入了凌乱之中。
如果不是他发的，那会是谁？
裴闻渡语气平淡：“傅小姐，你是周劭的人，我本不应该与你牵扯过多。”
“但我的副人格给你带去了很多困扰。”
“所以，寿宴是补偿。”
“至于接下来会如何，还是需要靠你自己。”
傅婳心中一紧，裴闻渡这话的意思，是想要与她划清界限？
可转念一想，一直和她纠缠的人都是裴闻渡的副人格，作为主人格的他从来都是理智清醒的，恪守道德底线，从未有过越矩。
他想划清界限很正常。
“还有……”
说到这，裴闻渡顿住，眼神暗了暗，哪怕是在扯谎，他的声音依旧冷静自如。
“我的副人格近来很不安分，似乎意图将我……取而代之。”
这下，傅婳再也维持不住冷静了。
男人的话犹如警钟敲响了她心中的警铃。
副人格曾经引诱过她，试图与她合谋，一起将主人格取而代之。
如今因为她，这种心思竟然丝毫没有泯灭，反而更加直白。
想到近期副人格对她做的种种以及那天在壹号别苑发生的事，傅婳忽然觉得她不能再继续与副人格周旋了。
副人格性子说一不二，一旦她表露出违背他的心思，他便会失去控制。
即使她想利用他，但不可控的因素太多，一不小心就会让她陷入万劫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