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没阴谋,岁一敢把头拧下来当凳子坐。
“没空。”岁一干脆利落的回绝了。
知道有阴谋,她怎么也得准备准备不是?
以余姿曼的尿性,肯定还会再想办法把她弄回去。
果然,没过几天,余姿曼又打电话来说余老太太生了病,让她回去看看。
岁一直接回了一句:等发丧的时候给她个信儿就成,让她也高兴高兴。
岁一是油盐不进,最后余姿曼没办法,只能把岁一名义上的丈夫崇瀚文诓骗去了辛家。
余姿曼是想着岁一总不能不管崇瀚文的死活吧?
谁知道岁一就是个没心没肺的,她又给了余姿曼一句:“动手的时候利索点儿,我还等着接收他的遗产,做个有钱有闲的寡妇呢。”
威胁谁呢,余姿曼敢动崇瀚文一根寒毛,崇家得活撕了她。
最后余姿曼实在没办法了,又按岁一的要求,给她转了笔钱,岁一这才慢悠悠到了辛家。
这次走进辛家,明显安静了很多,佣人保安都不见了,只有余姿曼跟余老太太两个人。
这是要搞事呀!
这个她在行,岁一有些跃跃欲试。
“大家敞开天窗说亮化,二位找我来,没安好心吧?”
岁一姿态懒散的坐在沙发上问对面的两个女人。
余老太太握着拐杖的手微微收紧,她阴鸷的看着岁一:“不管怎么说,你妈供你吃供你穿,也没亏待你,她的养育之恩你不得不承认。”
“我认。”岁一依旧那副懒懒散散的样子:“所以跟崇家联姻,把我卖的那些钱我也没要不是?”
“那些利益可比她养我花的钱多得多了。”
余老太太眉目沉沉:“如今有件事需要你去做,只要这件事完了,你的事以后跟辛家,跟你爸妈,将再无关系。”
这是用条件换她的自由了?
岁一内心嗤之以鼻,这俩女人是把她当傻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