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胳膊狠撞了下他的书桌，曹凛的美梦被强行撕裂，满眼惊恐地看着凌脉。
“怎么了？”
凌脉疯狂给他使眼色，奈何他美梦初醒，眼神迷离，根本没有意会到其中的意思。
“醒了？”刘菁推了推眼镜框，“还有十分钟下课，要不再趴一会儿？”
凌脉暗暗想着，他没了。
曹凛比凌脉高出一大截，较陈煊还高出些许，完美眼型与鼻型的结合，像极了校园里的男主。
他憨笑着，被请去了教室的某个角落面壁。
“师虎，”一下课曹凛就拿着张默写条来找凌脉，上面赫然一个“f”，“刘老师说明天中午你给我重默。”
“我？”凌脉大写地震惊。
“对啊……”他嘴角不自觉向上，“还说师傅在规范自己的同时，也要好好引导徒弟。”
凌脉：“……”
“我昨天刚把你签领回来，”凌脉内心复杂，“今天就给我找事。”
他匿笑了许久：“师虎你不能丢下你弱小无助可怜的徒儿嘛。”
凌脉背后一阵凉意。
挺好一男的。
白长一张俊脸。
凌脉无声地叹气：“下次要是还是f。”
她将英语课本翻到单词表：“我就让你尝试下什么是魔鬼训练。”
曹凛面上一僵：“我，我尽力。”
“羽毛。”凌脉叫住段羽，回头又用指尖戳了下曹凛的英语书，“抓紧背。”
“我没记作业，你回家发我一下。”她从桌洞里掏出语文书放在桌上，“我得去找语文老师。”
段羽继而生无可恋：“我要是还能打开微信一定给你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