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庄子另一间屋里。
傅二夫人脸色很难看,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好似还含上了碎冰。
“母亲。”傅诗蕊多了解自己母亲,见她这样,就知道她在生气,想来今日禁军床缺的事,让她咽不下这口气。
傅诗蕊挽住了她的胳膊:“母亲别生气。”
傅二夫人到底担心人多口杂,没说什么,只轻轻拍了拍女儿的手:“母亲不生气,只是难过……”
盈儿这几次三番受的罪,明显就是因为国公府。
——
翌日,天光大亮。
盛欢从睡梦中醒来,眨了眨有些迷蒙的眼睛,稍微转个头,就看到了床头柜子上放着的一个陌生小瓷瓶。
她起身,伸手拿过来,入手很是温润。
而且,不用打开,盛欢都知道是伤药了。
她下意识看向四周,当然了,傅锦墨自然早就走了。
“姑娘,您醒了。”
就在这时,外面的芙蓉听到屋里轻微的动静,连忙轻手轻脚进来,一进来,就看到自家姑娘已经起来了。
盛欢点头。
“姑娘,奴婢先服侍您更衣吧。”芙蓉走过来,正巧就看到了盛欢手中的小瓷瓶,眼里闪过一抹疑惑。
盛欢也没解释,把瓷瓶收起来。
“现在几时了?”她问。
芙蓉被转移了话题,很快就把那瓷瓶的事丢在脑后:
“姑娘,刚到辰时三刻。”
想到什么,芙蓉立刻道:“姑娘,早些时候夫人身边伺候的春杏过来了一趟,说是今日午时再回府,让姑娘您多休息会儿,不必早起。”
“姑娘可还要再睡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