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盛欢几乎是用力的握住了萧烨泽的手。
萧烨泽把人抱进怀里:“盈儿,别怕。”
“傅国公的功绩世人都知晓,不会有事的。”
女子苍白着脸,从男人怀里抬起头:“可是……”
她艰难道:“可是那个人……他……他太昏……”庸。
说到这里,她终究没有把话说下去,唇瓣轻咬,止住了话头。
“还有我。”萧烨泽揉了揉妻子的脑袋:“还有我在。”
“夫君……”
她泪眼朦胧看他,眼里都是信任和……担忧。
“傅、萧两家都是那位的眼中钉,放心吧。”萧烨泽低头,轻柔的擦拭掉女子眼角的湿意:“我们都不会有事。”
“我现在就去书房,和父亲商议此事。”
“别难过。”
盛欢闻言,轻点头,拉住了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要小心。”
女子眉眼柔软,好似春花秋月,细细叮嘱时,那双杏眸里好似散着光彩。
“昨晚盈儿也累了。”萧烨泽笑了笑,对着她时,桃花眼总是柔软。
“要好好休息。”
女子闻言,耳根直接全红了,泛着旖旎水光的眼眸瞪了男人一眼。
“在说正事呢。”
“休息也是正事。”萧烨泽说着,突然把一个令牌塞进了盛欢手里。
盛欢被手上触感凉到,低头,就看到了一个巴掌大的令牌,和某个人给的,看起来还有些像。
“这是……”盛欢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