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恒有时候还挺傲娇。

    “谢居安是你儿子,你还跟自己的儿子吃醋呢。”木棉轻轻捶他。

    谢恒捉着她的手,“就是不许,你过来坐。”

    谢恒拉着她,坐在梳妆镜前。

    然后变戏法似的,掏出一支很别致的木质簪子来。

    插在她发髻里。

    簪子插进去的瞬间,木棉脸色微变,她心口一闷,骤然将簪子拔了下来。

    眼底闪过一丝幽光,然后骤然起身,啪的一下,将簪子拍在桌上。

    “绵绵,你怎么了?”谢恒看她神色不对。

    再一看,簪子被她拍断了。

    谢恒眼神闪了闪。

    “我不喜欢!”说完,她径直离开,去了谢居安那里。

    谢恒一脸懵逼。

    他从未见过木棉对他冷脸。

    谢恒心头莫名一慌。

    捡起桌上断成两截的簪子,想不出哪里出了问题。

    这是他挑了好久,精心挑选到的。

    可以辟邪的簪子。

    木棉为什么不喜欢?

    谢恒没发现,簪子断掉的瞬间,木棉的手心被灼伤。

    木棉心神不宁的哄着谢居安睡觉。

    谢居安偷偷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