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看着萧景淮脸上那淡淡的青黛,就知道他是在撒谎。
王爷不是刚醒,而是一夜未眠。
“她习得如何?”
这话自然是问的谢阮清,青竹拱手,“谢小姐天资聪慧,属下一教便会,想必再过不久便能学有所成了。”
萧景淮挑了挑眉,“她没闹性子?”
青竹摇头,“谢小姐学得很认真,并未为难属下,也十分专心。”
听着他这么说,萧景淮不知为何心里却沉闷得很。
想着是否自己去教她好像也都无关紧要,便也觉得自己像是无关紧要的人了。
一时间拂袖进了书房。
青竹知晓他这是闹了脾气,吃了谢小姐的醋,可身为属下,这些话他必然不敢讲,索性也只能站在屋外,盯着那紧闭房门的书房叹了口气。
也不知道明日,自己还该不该去那相府。
谢阮清因着青竹的拉练,这一日起得晚了些。
谁知道她醒来,却是被风烟给叫醒的。
“小姐不好了,外面出事儿了!”
谢阮清揉了揉昏昏沉沉的脑袋,从床榻上坐了起来,“出什么事儿了?”
昨日不是都还好好的么?
“那个金乌国的皇子来了。”
风烟此时脸上满是焦急,盯着谢阮清的眼里也带着紧张。
谢阮清倒是没想到这多尔麟会主动上相府的门,“他来做什么?”
听到她问,风烟更是无奈,一边帮她洗漱,一边开口道:“那金乌国的二皇子真是不知礼数,居然说是要登门提亲。”
提亲?
谢阮清一头雾水,上一世,这金乌国的人可没做出这件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