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小小一个女娃娃,却起名叫寒儿?听上去像个男娃的名字。”
也不知道胡为民这句话哪里说的不对了,大叔突然就叹了口气:
“唉,要说寒儿这孩子,也真是命苦。她生下来就浑身冰冷,没有一点温度。要不是她娘把她捂在怀里不撒手,家里人都差点把她当死孩子给扔了。”
吕小姐生前被膏肓鬼缠身,自己的阳气早就被一点点吞噬没了。她不是正常的寿终正寝,生下来与常人有异也是能理解的。
大叔还在前面带路,看来他还是想带我们去龙凤胎的那家去看看。
我和胡为民不想跟着大叔,但是大叔还在说着寒儿的事,我们又想多听几句。
“寒儿今年还不到一岁,却是个极聪明的孩子。只是这娃娃性子冷淡的很,和谁都不亲近。”
我和胡为民跟在大叔身后,一迭声地“嗯,哦,啊”着,只希望大叔继续说下去。
可是,大叔说到这里,却不肯再说了:
“嗨,我老说寒儿干什么。她和你们不是一家子亲戚,想必你们也不愿听她的事。”
大叔开始说那个龙凤胎了,可我和胡为民完全没有兴趣听。
我不想浪费时间,找到吕小姐太不容易了。要是扎罗阿趁着我和胡为民去找龙凤胎的时候,先一步带走了寒儿,那我和胡为民还不得气死?
于是我停下脚步问憨厚大叔:
“大叔,那个寒儿长到现在,身上是不是还冰冷无比?”
大叔回头看着我,又“唉”了一声:
“寒儿是娘胎里带出来的症,那个就治不好。你们刚才没看,寒儿穿的多厚的衣服?”
寒儿确实穿的很厚,但是在不知道寒儿有症时,我只说现在是冬天,小孩子穿厚的也正常。
大叔说完寒儿,又转身要继续带路,我连忙走到他前面,说:
“大叔,寒儿得的是寒症。等寒儿再长大些,这寒症就会要了她的命。”
可能是我说到了一个关乎生死的问题,大叔也不再去想我为什么关心寒儿,而是愣了一下后,又反问我说:
“你的意思是……寒儿会死?”
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