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房间马桶坏了?”老刁已经想骂人了。
房老舔急于自证清白,也不管主子脸色如何,一步跨进卫生间。
杨絮又不是傻子,明摆着房老舔这个货刚才在门口偷听了,那么,他在找老马!
本来和老马什么事也没有,这要是找到了,而且还藏起来,真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杨絮看着老刁,指指卫生间:“他什么意思?”
房老舔什么意思也没有。
卫生间里没人,他觉得老马那老小子一定是沿着卫生间窗户,爬到隔壁房间了。
可是自己已经是借用马桶了,怎么着也得撒泡尿再走吧,要不,你半夜来干嘛呢?找杨絮吗?
无奈房老舔打开了自来水开关,让它哗哗流水。
看着水花在池子里打转,他的脑子也在思考要不要告诉老大,老马和杨絮在房间磨叽半天,可能有奸情?!
老刁黑着脸推开了卫生间的门,当看到房老舔站在水管前玩水,恼怒问道:“房庆阳,你到底要干什么?”
“啊?我……”房老舔突然傻了,他没想到老刁跟进卫生间。
“我,嘿嘿,我走了。”
房老舔想报告老马的事儿,可是你在门口就该报告啊,进屋跑到卫生间玩水后报告,并且,老马那个老小子已经跑了空口无凭没证据呀!
房老舔尴尬地跑了。
老刁气得撩着水洗了把脸,鸭子扑棱水般,溅得到处都是。
杨絮不敢说话,小心脏扑通扑通地跳。
老马更不敢动,小心地把手机调成了静音。
老刁出来,把门关了,看着杨絮发傻,叹了口气,他知道这个女人傻天真,没什么心眼。
一个女押运,落到司机堆里,那就是群狼环伺!
就算有些司机并不骚包,可是架不住几个月不回家,眼睛饿得发绿偶尔憋不住发情啊!
“这个货以后不要搭理他,太年轻!好了好了,睡觉睡觉,方毅那呼噜打得,惊天动地,都没睡好。”老刁拉着杨絮的手准备上床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