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军与男人配合默契，两人一上一下，此起彼伏，轮流换气。
每当刘军下潜时，男人就会用手撑住他的后背，助力他迅速浮出水面，让他能大口呼吸到新鲜空气。
而当男人需要换气时，刘军则会将头高高仰出水面。
如此反复，尽管速度缓慢，但他们仍在逐渐向岸边靠近。
河面上，水花四溅，两道身影不时交错浮现，画面倒是颇为奇妙。
终于，刘军等人成功抵达岸边。
河边的沙滩上铺满了洁白的鹅卵石，高低不平，杂乱无章。
刘军精疲力竭地躺在鹅卵石上，顾不得身下的刺痛，大口喘着粗气，四肢摊开，仰面躺着。
他全身湿漉漉的，水滴顺着发丝不断滑落，感觉十分难受。
男人则双手撑地，惊魂未定，身上的水珠也在不停地滴落。
河边的凉风吹过，男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先前那对情侣急忙冲了下来，神色惊慌。
女人大声呼喊着“爸爸”，声音中充满了焦急和担忧。
男伴则脚步慌乱，踩在鹅卵石上发出哗哗的声响。
“局长，您没事吧？”
男人甚至没有抬头，只是无力地挥了挥手，示意自己并无大碍。
片刻后，刘军挣扎着站起身来，踩着鹅卵石，深一脚浅一脚地准备离开。
“小伙子...谢谢你，你叫什么名字？”男人大口喘息着，尚未从先前的惊魂未定中脱离出来，说话轮次不清。
先前男人的男伴称呼他为“局长”时，刘军并未听清，他只当自己做了一件好事。
“没事，举手之劳而已。”
刘军踉跄着准备离开，一脚深一脚浅的踩在鹅卵石上离开。
男人还想说些什么，刘军却早已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