浔笑容更大,让他险些觉得被爱神之箭击中。
眼前这张脸就算和自己一模一样,也半点没了相似度,极具个人特色。
席予清低头把被扯开的领带先解开,浔扣扣子也不好好扣,总是会解开第二颗露出漂亮的锁骨,引得那些包括闻颂在内的男生用下流的眼神看过来。
作为挚友,他觉得这很危险。
这样想着的他顺手就把扣子扣了回去,期间不可避免碰到对方的皮肤,但似乎只有他在乱想,从头到尾浔都很乖顺。
乖顺到,仿佛是没了他就不行、把他视为全世界所以什么都要他帮忙做的那种……
如果真是那样就好了。
那些被刻意压制住的病态心理又开始作祟,但席予清却任由那些想法疯长。
他缓慢系着领带,无意识贪恋这种相处氛围。
可惜那个该死的闻颂又出现。
“学长——你怎么让他给你系领带!”
白切黑少爷噔噔噔跑下楼来,看着领带系好直起身子的学长,还有旁边黑脸戴上口罩的席予清。
“我今天想帮你系你都不准,为什么他可以!”
“因为只有他可以啊。”
被质问的人笑容不变,依赖地熊抱住席予清,又用那种开玩笑的语气说:“我没他不行的。”
“而且,你不是直男吗,做这种事很奇怪好吧。”
“我!”
闻颂一时语塞,不敢否认,怕学长会警惕自己,再也不找自己当绘画模特了。
而且他当众说过他性取向正常,知道自己对他的觊觎,绝对会开始远离他。
“我是直男啊,谁说兄弟之间就不能系领带了,我们还能勾肩搭背,还能一起进澡堂,睡一张床上呢。”
他越说眼睛越亮。
“学长,要不然,你今晚来和我一起睡吧,我们可以秉烛夜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