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外是无数人的声音,时间久了不下车,外面的人开始从一开始的问变成了骂,骂得久了,无中生有的事就都出来了。

    我被吵得头疼,脑子嗡嗡作响,整个人暴躁不安。

    双手死死的交织在一起,因为过于用力手背被抓出了血迹。

    保镖见了,难免心惊,多少也开始不淡定了。

    再次给陈毅打电话,那头似乎在开车,开口道,“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下车!”

    保镖开口,“夫人的手受伤了,脸色惨白,有些不对劲。”

    陈毅噤声,半响才道,“再坚持一下!”

    我被车外的谩骂声压得喘不过气来,有些呼吸难受。

    不知道是谁在外面大喊,“沈姝,你躲什么?你做了那么多水性杨花的事,连自己的孩子都憋死了,你现在躲什么,做了那么多坏事,你怕什么?”

    人性的恶劣是没有底线的,佛说,人不可妄言,拔舌地狱等着。

    可生人怎么会知道死后的世界如何,活着若是能尽口腹之欲,便是及时行乐,死后谁能知道会如何,比如我们从未见过死人的世界。

    恶劣卑鄙的言语,足以逼疯一个人的所有理智,见我身子发抖。

    保镖有些坐立不安,其中一人道,“我下去处理。”

    说着,便已经下车。

    但那些人早已围在车前多时,等候的便是有人下车。

    车门打开,再难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