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是女人,我能明白她的固执,多么潇洒干脆的人,都逃不过情字的折磨。
莫菲林脸色很是难看,却还在挣扎着,想开口据理力争。
莫知骋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她,终于还是松了口,“暂且这样吧,把伤养好,不管你想如何惩罚那些人,莫家都给你兜着底,不必担心。”
“谢谢。”莫菲林额头上冒着冷汗,仍有些吃力。
三日后,大抵是担心莫家的人将凶手饿死,莫菲林强行出了院。
这原本是莫家的事,不应该由我插手,但莫菲林坚持要我陪同,虽然不知道什么缘故,但看她走两步路冷汗直流,实在需要人照顾,便没有推辞。
客厅里,莫知骋和林菀坐在主位,我扶着莫菲林过去坐下之后,保镖便将人带了上来。
几天不见,贺知舟完全不复往日的矜贵绅士,身上的衣服满是褶皱,那张斯文的脸多了几处突兀的淤青,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狼狈,萧潇跟在他身边,倒是没什么变化,只是眼神不太清明,大概是被关押了几天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