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还畏手畏脚,现在都敢不跟他“申请”,就倚着他睡了。

    开了近四十分钟,车停在了山顶。

    覃珂自己醒的,醒过来时司机正在外面cH0U烟,她问覃霆:“到了吗?”

    覃霆说:“到了。”

    覃珂看向车窗外,山顶上有一大片的空地,空地上杂草横生。在空地的另一侧,是一座看起来不太像庙的寺庙。

    为什么不太像?

    覃珂在这边生活过,虽不是同个城市,但她知道,这的当地人多数都信佛教,信仰不光是嘴上说说,他们对于寺庙的建筑装潢也是很讲究,更有甚者是拿金箔钻石去修葺的。

    从车内往外看,这庙墙上的金漆都掉了,漆下面是灰sE的砖块,不远的地方还堆着些建筑垃圾。

    庙门开着,但过往的信众并不多,稀稀拉拉的,偶尔偶尔的才能见到几个影子。

    “睡够了?”

    覃霆的话打断了覃珂的臆想。

    覃珂撤回视线,对着他点了点头。

    “那下车。”

    许是太yAn出来了,温度也有回升,至少没像是刚出酒店时那么冷了。

    庙里面铺着的是石板路,从门口一抬眼,就能看到供着佛像的主殿。

    应该是文化审美不同,这边的佛像跟在国内的样貌不太一样。主殿前面,看着那近十米高的佛像,覃珂的巨物恐惧症犯了。她觉得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有点想看,又有点不敢看。

    受了老祖宗的影响,覃珂虽不信佛,但也知道不能跟覃霆太亲近,佛家圣地,犯不犯戒另说,总归是影响不好。

    她不太自在,她遇到了盲区,不清楚覃霆信不信这些。

    在她印象里,覃霆逢年时候也时不时的会往庙里跑,有时候是他自己,有时候洪薪会跟着一起。

    一进门,覃霆就被门口的僧人认出来。

    覃霆跟那僧人介绍覃珂,覃珂乖乖说了声:“师父好。”

    看着在她边上聊天的二人,覃珂心想,说不准,今天就是哪个h道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