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禹怀不知道第几次的胯部摩擦的时候,缪柏林的易感期达到了顶峰。
陈禹怀一路狂风怒号地发泄之后,发觉面前的人沉默了。
寂静笼罩在这一片树丛,偶尔听见树下影子重叠的两人低哑的喘息声。
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手,两人身上逐渐光裸,夜风袭来,剥掉衣服的窸窣声被深夜的蟋蟀鸣叫所掩盖。
即使树下昏暗,缪柏林凭借Alpha敏锐的视线,分明地看清了少年白皙的皮肤,也不知道这人吃什么长大的,看他在校园里到处游逛、被太阳晒着也不见一点黑的。
Omega的裤子被人脱下,一条透明的水液还挂在内裤上面,被拉得长长的,被扔在一旁的那刻,银丝微不可闻的吧唧一声断掉,依稀能闻到一点成熟葡萄汁一般的诱人香味。
“哒——”
操场上耸高的大灯到点被打开,一整个黄亮的光径直“点燃”了这座后山,使它如火箭般射到地面。
缪柏林因这片天地骤亮而分了一些神,随即被少年胸前珠蕊一闪而过带起来的淡粉色流光给吸引。
男人根本受不住诱惑,更何况缪柏林这会还算不上什么男人。
他动情地抱住身上人,一个天翻地转,把人按在了自己的身下。
陈禹怀被发情热激出了薄汗,但他被人拥住并不感觉到热,反而觉得更加饥渴,不由自主地敞开腿环住少年的腰,让他的性器更贴近自己。
未尽人事的地带被触碰,他们俩的呼吸都快要停了。
“等一下......你先别乱动,”缪柏林下意识就屏住呼吸,摩梭在陈禹怀身上的手不知道该继续往哪里摸。
陈禹怀都要被发情热折磨得变成熟虾了,一下都等不了,他抓住自己腰上的手,往自己光滑的下体摸去。
他天生体毛就少,甚至包括阴毛都很稀疏,再往下一点就是振奋的性器。
陈禹怀带着比自己还宽大一点的手,一起撸上了自己的男性器官。
缪柏林的手偏冷,碰上的那一刻,肉棒差点就全盘交代了,他甩开缪柏林的手,习惯性地锤了他一拳,喘着气叫骂道:“唔......要死啊你!唔——”
唇瓣被人咬住。
他算是发现了,每一次这死鬼说不过他的时候,最爱堵他嘴了。
陈禹怀还是乖巧地闭上了眼任亲,只是在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其实还是要怪陈禹怀的性器太过娇气,受不到一点的冷,缪柏林有苦说不出,将人吻得浑身酥软,趁此期间沉默地把手放在自己的胸膛摩擦了一会,确定不冷了后,才摸向娇气的小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