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鹤良的笑意在看到房间空无一人时,消失在脸上。

    他几乎是瞬间知道了她在哪里,晚上迁就她使坏的那碗羊汤,让小姑娘自己做了他儿子的解药。

    陆鹤良掩好燕茯苓房间的门,无声来到陆延房间门口。

    材质足够隔音,但因为偷尝禁果的少男少nV就在门边,陆鹤良基本能听清楚他们在说什么。

    燕茯苓呜咽着SHeNY1N,陆鹤良听了一会儿搅弄的声音,判断出是儿子在给nV孩子做后x的扩张。

    让人不能忽略的水声,隔着门也听得这样清楚。小小的褶皱,他还没有碰过,只偶尔趁她睡着,蹂躏花x前面脆弱的Y蒂。

    陆鹤良听到儿子喑哑的声音:“这里怎么也这么Sh?”

    “烦人…”燕茯苓哼喘着让他拿出来,但愈发绵软的SHeNY1N告诉陆鹤良,陆延的手一定探到了更深的地方,这脆生生嗓子里冒出的声音真是和jia0没什么区别。

    他听到陆延问:“你喜欢的人,是学校里的么?”

    燕茯苓哼哼唧唧说不是。

    陆延又问:“就那么喜欢他?xia0x一点也不让我碰。”

    陆鹤良微微皱眉,听到燕茯苓气哼哼地回答他:“怎么没碰?你明明刚就T1aN我了……”

    陆延笑了两声,不再说话,持续的水声却开始有一些节奏,似乎是在浅浅地cH0U送,燕茯苓一无所知地被玩着PGU,因为若有似无的快感,夹着腿哼唧,不晓得这其实也是x1nGjia0ei的一种。

    陆鹤良发觉自己听y了,这种隔墙有耳的做法不是一个父亲该做出来的事情,更何况是偷听的人也有了反应。

    ……这可真是。

    陆鹤良安静地把手放在门上。

    信誓旦旦给自己承诺不会喜欢上他的儿子,Sh漉漉的认真眼神,像摇尾巴的小狗。

    可是小狗本来就是多多益善、好求饱腹的小家伙,这么小,一切都旺盛。Aiyu的本能、力b多的灌注与投S,完全可以在那点朦胧的基础上,制造出小狗也想象不到的Ai情。

    春汛狂cHa0般的非理X力量,迅猛,剧烈,不可遏止,不可躲闪。

    有很轻微的碰撞声,陆鹤良能想象小姑娘被陆延抱着,只用手就把她玩得直往上缩的样子。

    如果再无耻一点,他会掏出自己的东西听着zIwEi,但陆鹤良自问还做不到这种程度。混乱的关系里,他是第一个知道彼此间关系的人,也知道燕茯苓先前说的话有一部分说谎的成分。

    贪吃的,对自己的真实想法一无所知的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