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恒双手交叉放在后脑勺，散散走在周瑶一侧。
“你怎么就突然想到要编写话本子呢？女孩子不都是做女红？”
周瑶轻笑道：“看得多了，就想自己试试。再者，我姐不让我做女红，怕费眼。”
“你以前识字，是谁教你的？”
“我弟。”
“他识字，谁教的？”
“我二伯。”
“你二伯读书，谁教的？”
“他徒弟。”
“那个笔墨斋的小老板？我记得那个小老板好像是叫......叫......叫什么来着，对，叫沈励，哪个励呀。”
周瑶笑着摇头，“不知道呀，我没有问过。”
苏恒看了周瑶一眼，朦胧黑的夜里，月色还算明亮，因着这些日子的相处，周瑶同赵曦一样，全然把他当做可以信赖的大哥哥。
可......
嘴角扬起一抹自嘲讥讽的笑，苏恒转头看向前方。
“沈励武功很好吧？”
周瑶就嗯了一声，“估计是好吧，他抓鱼抓的很厉害的。”
“那沈励平时都干什么呀？”
周瑶狐疑看向苏恒，“你怎么对一个男人这么感兴趣？”
话本子里，不乏那种男人之间的爱情，周瑶也是读过的。
顿了一下，又道：“你家里人知道吗？”
迎上周瑶认真而诚恳的问话，苏恒顿时......
我家里人知道什么？